“陛下封您上医二字,实乃赞您聪慧高明。”
“既然明知李运他们不会遭受任何处置,您还一个劲地为难他干什么?”
镖师急着去找人,不想让官差继续和云皎月周旋。
轻蔑视线停驻在云皎月身上。
不悦出声,“上医夫人,难道你为难李运,就能顺势找到那些数也数不清的失足女子?就能找到大量不见踪影的青年男子?”
已然没有耐心,讥笑,“若是不能,不如别浪费时间耽误李运执行公务!”
“毕竟你已经没有什么靠山,又何必和拱卫司过不去?”
“谁说我家夫人没有靠山?”
话音刚落,祁长瑾眼神淬了毒一般,阴冷狠厉的嗓音落下。
他挤过人群。
手上还拿着新鲜出炉的蛋白夹沙,油纸敞开,冒着香甜热气。
云皎月顺着声音望去,幸好男人刚到,并未听见民众对他的辱骂。
祁长瑾漫着彻骨的杀意,视线垂落在镖师的刀鞘。
唇角冷不丁勾起一抹轻视,“四运镖局?”
呵笑,“是我太给裴元驹脸面,以至于他底下的狗都敢不知天高地厚,为难我祁长瑾的结发妻子!”
云皎月瞳孔微微震动,这一年来,她底下的人能从各州探听消息。
却唯独无法探知四运镖局的幕后主子。
再加之镖局总部设在京都,为了不泄露自己行踪,便更无法深查。
原来,镖局的幕后操纵者,是裴元驹?!
那他当日命人接下学士府的镖单,是为了礼尚往来,谢她救治宋琰?
祁长瑾见云皎月不解,隐了对外的浓重怒意。
“程二告诉我,那趟护送至青州的财物,唯独只有四运镖局敢接,我就派人一把火烧了四运总局。”
男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