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勤勉钻研,否则你如何能挑起宋朝的江山?”说罢,一边细致地为祐儿整理凌乱的衣服,一边附耳低声道:“不必担心,母后自有办法。”
已是暮色四合。天空半如墨汁般渗出黑意,半是幻紫流金的彩霞,如铺开一条长长的七彩织锦。皇后站起身来,语调一如往常温文淡雅:“昊王果然信人,容我母子话别,不知之前是否在祐儿身上留过什么没有,如今一并把解药给他,也好使本宫放心。”
元昊哈哈一笑:“现今我等还在这宋朝国土之内。有道是,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当今陛下的雷霆之威孤还是知道一二的,观音帝姬还是不要给孤出难题了。只要你和二皇子随孤快马赶回夏国国土,甫到边境,孤即刻将解药交予他,使他还朝不伤他分毫,如何?在宋朝国土中放走这样一个重要的人质,孤可不愿谈这笔买卖。”言谈间拍手两下,一个容色俏丽的侍女引着皇后走上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低眉顺眼地放下了饰有繁复花纹的轿帘,又为二皇子牵来一匹驯顺非常的骏马作代步工具,一行人即将出发。..?
回头确认了皇后已在马车上,元昊方才对远处的皇上深作一揖,真诚道:“臣感念陛下割爱,日后定会善待观音帝姬。臣起誓,终臣一世,再不与□□起烽烟。告辞。”
皇上半边面孔被光线遮住,原本面容微微有些扭曲,只唇角依然是冷冷的笑,叫人不寒而栗,仿佛时间都被寒气所凝,过得格外缓慢。他一字一句吐出:“嵬名元昊,你记着,无论你夺去了什么,都不要误以为朕能让它在你那里长久。”
嵬名元昊不由得心神一震,他步履急促地上了皇后所在的马车,竭力将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压抑,心虚地瞥了皇上一眼,发现此时虽已西风烈烈,然皇上面沉如水,眉间笼罩着山雨欲来的阴云,目似寒星,冰冷得元昊不由得心生战栗。玉带上的流苏亦纹丝不动,行动间并无生出一丝多余的褶皱波澜,衬得皇上的姿态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