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找罪受,我把麻绳解开后轻松了不少吧?”
“我就在这里等着,看看那个臭小子究竟想搞些什么。”
“你放心,要真到了危急关头,我定然能想办法带你离开。”
“先苟着,不行再跑,这向来是我的行事法则!”
姜秋澄利落地打了个响指,叼着麦秆倒有几分浪荡不羁。
温汝适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本以为顾逍不久后便会出现,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大半日。
日头渐沉,四周昏暗。
姜秋澄也渐渐地困乏了起来,不自觉的打起了盹。
就连屋外侍卫们走动的频率都降低了不少,柴房里静悄悄的,角落老鼠啃食的声音变得格外的清楚起来。
短暂的昏暗后,屋外的廊上点起了灯。
王府不是寻常的地方,自然是不会吝啬烛火。
灯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在灯光的照耀下,柴房也显得没有那么孤寂了。
温汝适虽然也疲乏得很,可又怕二人都睡着以后有新的状况不好应对,便强行打起了精神,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
另一头,耽搁些时间的顾逍正大摇大摆地走进王府,打算往柴房的方向走去。
途经花园时,遇上了用完晚膳后,在凉亭内饮茶休息的王妃,便撒娇着贴了上去。
“娘亲!我回来啦!”
“娘亲今日做了什么?大半日没见我了,有没有想儿子?”
这灵襄王妃出身高门大户,是养在深闺里的明珠。
可这灵襄王却并非出身皇家,而是以一介草莽之身白手起家打下的灵州。
各州混战,这所谓的朝廷和皇家早已名存实亡,各州的王侯将相早已不知道更换了几波。
在乱世,谁还顾得上什么出身,只有握在手里的兵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