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陶母又得多做菜,喊陶玉墨去帮忙,她不情不愿的放下了手中的评论集。
林朝阳与章德宁聊了一会儿天,陶玉书才回来,听说章德宁是来给她送评论集样书的,她同样一脸高兴。
几人聊了一会儿,快吃饭的时候章德宁问林朝阳,“最近这段时间构思了什么新没有?”
何止是构思啊,都快写完了。
林朝阳决定给她来个先发制人,“你说说你,都多长时间不来跟我聊创作上的事了?”
章德宁一脸茫然,什么意思?你当我很闲?
“我新都快写完了。不过《十月》的老刘之前来跟我谈了两次,给我提供了不少思路。
这部……给他们了。”
一声晴天霹雳,章德宁脸上的表情凝固。
新写完了?
新给《十月》了?
我才多长时间没在家……没来,你就被人趁虚而入了?
“来两次你就给了?”章德宁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嗐!都是熟人了,能咋办?”林朝阳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的说着,转而又埋怨起了章德宁,“你说你也是的,也不知道来找我催稿。都出来了,人家来约稿,我还能撒谎说没有吗?”
章德宁感觉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合着怪我是吧?
她眼神的凶狠没维持两秒,最后变成了哀求,“朝阳,你可是我们《燕京文艺》培养出来的作者,可不能就这么倒向《十月》啊!”
“怎么能说是倒向《十月》呢?瞧你这话说的。”林朝阳给她续了点茶水,安慰道:“稿子给老刘也是恰逢其会,以后有稿子肯定会想着你们《燕京文艺》的。”
林朝阳的承诺让章德宁心里安定了一些,又问道:“你那部是讲什么的?”
“以那边那场仗为背景写的一部战争题材。”
“具体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