晤士河的寒风裹挟着雨丝,将剧组的加长宾利迎入伦敦西区的希尔顿酒店。
放置完行李后,一行人来到酒店顶层酒吧,杜笙看着窗外蜿蜒的水痕:
“听说这座雾都的雨,能浇灭所有奥斯卡的焦虑?”
尼克尔森正往威士忌里夹冰块,闻言发出夜枭般的怪笑:
“我倒觉得这鬼天气最适合…”
他故意压低嗓子凑近杜笙耳边:
“搞点惊天动地的大事!”
原本没精打采的莱昂纳多,忍不住侧了侧目。
杜笙笑眯眯看着他:
“那件事…算达成了?”
他刻意加重了“那件事”的发音,引得吧台后的酒保都竖起耳朵。
“这种级别的狂欢派对,就算你把我锁进阿兹卡班也要爬墙参加!”
尼克尔森的白兰地染红了鼻尖,金丝眼镜后透出捕食者的幽光。
莱昂纳多举着香槟杯挤进两人之间,狡黠道:
“说真的杜笙,你该在恶魔辞典里单开'搞事天才'的词条。”
这时,天花板上悬着的古董电视机,bbc新闻画面里突然跳出马丁导演严肃的脸。
杜笙对着那边努努嘴:
“快看!我们亲爱的'暴君'又在发表檄文了。”
镜头前的马丁导演正襟危坐,领带却歪得像泰晤士河的入海口。
当记者提及三位主演的‘神秘组织’时,他的山羊胡须剧烈颤抖:
“他们就像闯入片场的马戏团。
莱昂纳多负责高空走钢丝,尼克尔森是喷火魔术师,至于杜笙…”
导演突然对着镜头做了个割喉手势:
“完全就是拿着机关枪的驯兽师!”
“天地良心!”
杜笙捂胸倒在天鹅绒沙发里,玛瑙袖扣在暖光下泛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