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了色萨利差点沦陷的消息。
一阵沙沙的摩挲声从营地后方的灌木林中传来,正在烧水做饭的珀尔修斯放下木勺,看向身后。
“你又偷偷进城了?”
“老师,那毕竟是父神的圣地。”
一身黑色斗篷的赫拉克勒斯拉下兜帽,露出了那张有些窘迫的脸,干涩地辩解着。
看着目光闪躲的弟子,珀尔修斯叹了口气,幽幽提醒:“少做没有意义的事,父神会不高兴的……”
赫拉克勒斯抿着唇沉默片刻,眸中闪过一丝不忿。
“那究竟做什么才算有意义?让我们眼睁睁看着色萨利沦陷,里面的人死绝吗?”
“色萨利不是还没沦陷吗?”
“但上一战,色萨利死了1747人,几乎家家户户都在置办丧事……如果我们在,如果父神允许我们出手,很多人或许不用死。”
赫拉克勒斯攥紧拳头,语气之中流露出丝丝愧疚和自责。
“别这么想。”珀尔修斯开口安慰道,“父神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
只是那语气莫名有些发虚,毕竟某些话,连他自己都太不相信。
诸神从来都不是仁慈的象征。
赫拉克勒斯问:“所以,他还是不许我们插手?”
“……”珀尔修斯张了张嘴,最终以无言的沉默应对。
赫拉克勒斯叹了口气,略带犹豫地开口。
“我在路上听说阿德墨托斯也受了重伤,支撑到从战神山回来后,就一病不起……”
“父神说过,不许我们干预。”
珀尔修斯打断了弟子的话语,再一次认真提醒。
“我只是想去看看我的朋友。”赫拉克勒斯低声解释,并向自己的老师和监护人保证,“您放心,只要他没事,我一早就回来!”
“神谕就是神谕!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