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伊藤宏痛得脸色惨白,眼泪不断滚落,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我说啊!什么都说啊!”
“停吧。”青山秀信这才出声。
山川一城起身走到一旁站好。
“山田雄之!伱说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那为什么我跟你那么多年还是助理!”伊藤宏缓了一会儿,破罐子破摔的他眼中流露出怨毒怒吼道。
山田雄之听见这话反问道:“给我当助手委屈你了吗?你打着我的名义没少捞钱吧,没有我,你现在能穿得那么光鲜亮丽,那么人模狗样?”
“钱?哈哈哈哈哈!钱?我给你当牛做马是为了钱吗?”伊藤宏大笑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无非是你用我用得太顺手,不想放我走,所以才不愿意帮我在仕途上更进一步!”
山田雄之听见这话脸色顿时是有些不太自然,因为确实是这个原因。
还有个原因是伊藤宏知道他太多秘密,他实在不放心放其自由发展。
“我对你们的恩怨不感兴趣,照片在哪儿!”青山秀信冷着脸喝问。
“呵,无话可说了吧?指责我背叛你?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虚伪的小人!”伊藤宏冷笑一声,然后才回答青山秀信的问题,“照片不是我让人偷的,是水源检事,我只是把消息告诉了他,他安排人去偷了出来。”
“水源正久?”山田雄之问道。
“还有谁?他答应愿意给我谋求个好位置。”伊藤宏冷冷的回答道。
山田雄之脸色阴沉,对青山秀信解释道:“水源正久跟我同属于东京地检事务局,是总务课课长,原本他盯上了人事课课长的位置,但是被我抢先一步运作好,因此一直对我怀恨在心,他的确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他也是给黑泽信办事?”青山秀信比较关心是水源正久的政治立场。
山田雄之点了点头,然后分析起水源正久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