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过去睡了。
秦刈跟着她躺下来,又把她拉回来抱在怀里。
心里计较着,温姬就是胆子有些太大了,得寸进尺到在他的床上梦别的男人。需得这样吓一吓她,冷一冷她,才能让她知道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轻易算了的。
此刻的太子刈,不信温云裳有胆子撒谎,暂且决定大事化小,否则说实在的,一国太子也没那么好脾气。
怀里的人嘟囔一声,发丝扫过他的下巴。
秦刈闭上眼睛想,现下既然知道了那男人的名字,只需派人去查验一番,两人的往事自然水落石出。
李长淮?什么文绉绉的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秦刈堵了一口气,心想,他才不要和这种人比,平白掉身价。
话是这么说,等到第二日,秦刈起身的时候,只觉得身边人温度烫的不正常。
他掀开帐子,天光透进来,才看见温姬面色潮红,额发都汗湿了。也顾不上打理妥帖,秦刈胡乱地披上衣裳,唤婢女去把顾医师请来。
尔后才转身,叫醒床上依旧昏睡不醒的人。
温云裳尚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为何叫她起来,更不明白太子刈为什么不去处理政事,还在她寝殿里。
难不成这事情还没有过去,太子刈竟还要因为这一句梦话而折磨她?
温云裳被这想法惊得清醒一瞬,宁愿以后再也不与太子刈同榻而眠!
睡眼迷蒙中见太子刈衣衫不整的,温云裳当即就要起来服侍他穿衣,好大难临头前再献献殷勤。
可是只略微起身,就觉得头晕晕的,咽痛鼻塞,浑身都不舒服。
秦刈冷着脸站在床边,斥责道,“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吗?乱动什么!”
温云裳听后心里却放松下来,原来不是要降罪于她,可太子刈这不讲道理的话,又气得她直想把头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