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应当道一声谢,谢女郎没有追根究底,我们俩这才有今日。”
温云裳心头疑惑顿解,倒也不是不生气她们利用自己,可毕竟救了自己,两位女郎如此果敢有情义,不得不让温云裳欣赏佩服。
又叙几句,就此告别后,两位女郎的身影渐渐远去了,温云裳站在殿门前,看着廊桥纵横的吴宫,宫墙耸立,花木被修建的整整齐齐。
内心不知为何,生出一些难以言明的滋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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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郑两军驻扎在吴国也已有半年。此时,按当盖的法子,在吴地筹集的粮草也万万足够大军一路北上了。
而午后时分,秦国朝堂的消息也绑缚在信鸽的腿脚上传到了吴宫中。
秦刈正在练一幅字,头也不抬道,“念!”
楚闻关上门,轻手轻脚地用小刀除去信筒的封蜡,取出信拆开来念,同时心中也舒出一口气来。
雍都中,韩国丈年逾六十,一夜突感风邪,久治不好后便口歪眼斜,言语不利起来。
于是,秦国朝堂局势一夕间变幻莫测起来,韩党势力溃散如山倒,而李相邦一党与拥护秦王的王室阶层争论不休,都是为了那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韩将军手下的五万兵马。
然,不论秦王如何厌恶太子刈,韩国丈一死,李党势力更胜一筹已经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吴国筹集到的粮草本就只能解决行军路上所用,而比起吴国,秦郑两国离齐国更近。
待大军到达齐国城池下,征战时的粮草兵器将会源源不断的从秦郑两国运送而来,秦刈也再不必担心受到秦国朝堂上的阻碍掣肘。
秦刈写好了最后一笔,他拿起纸来对着窗户看,银钩铁划,可有些过于锋利了。
他转头对楚闻吩咐道,“回信,让李相邦暂且按兵不动,免得真把我那好父王给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