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用。”承歌道。
遥真靠坐着,半眯眼,捻弄念珠不为所动。
套上皮之后,他们不能互相拆穿,称呼上要符合身份,要是被其他人叫破原本的身份,就等于伪装失败,会脱皮而死。
鬼货郎孟廉张开嘴巴,半天才说道,“娘,儿子明日想去镇邪司一趟,给丘校尉赔个罪。”
潜台词是,鬼货郎明日要带承歌一起,去镇邪司里打探老蛊师被关押的位置。
年纪轻轻就被叫娘,遥真忍住想要咧嘴的冲动,继续捻弄着念珠,淡淡地嗯了声,对站在一旁的王嬷嬷桑雀道,“明日你跟我去城外佛寺,我孟家今日遭此无妄之灾,必须烧香拜拜。”
潜台词是,遥真和桑雀要去确定下他们现在能不能以这个身份自由出城,确保后路通畅。
几人点头,大夫人华千棉站起来,给鬼货郎夹菜。
“老爷,妾身已经将几位姨娘禁足在院中抄写佛经,为我孟府祈福。这些日子,老爷就住在书房吧,后宅的事情交给妾身,老爷尽管放心,妾身一定约束好下人,不给老爷惹事。”
“夫人辛苦了。”
鬼货郎点头,夸赞了华千棉几句,华千棉竟还偷偷用帕子沾了沾眼角,一位受尽委屈的大夫人形象栩栩如生,看得遥真直撇嘴。
承歌在一旁庆幸自己扮演的是个小厮,不用演这出,要是让他管遥真喊娘,他真喊不出口。
次日。
鬼货郎带承歌去镇邪司堵丘四明,丘四明不见,鬼货郎就装作着急的样子,各种使钱找人想办法,绕着镇邪司转圈圈。
行为上符合孟廉的一贯做派,也顺便弄清楚了镇邪司周围的地形。
桑雀和遥真试图出城,却被挡了回来,并不是针对她们,而是整个盛京城都戒严了,只准进不准出。
桑雀又在城门口看到了秦泽,还是无所事事地瞎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