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不就是去一趟广西为官吗,你们等我消息便是。”
“我只是没想到,《永乐大典》刚刚初修结束,纪纲便立马以此为借口来攻劾我。”
“偏偏姚广孝和孙铖都没查出东西,只有我这查出来。”
解缙攥紧了手中茶杯,胡广几人面面相觑,也不好说什么。
倒是杨士奇见解缙这么说,脸色阴晴不定几下后这才开口道:“这次的事情,恐怕是殿下或陛下授意的。”
“嗯?”解缙皱眉看向杨士奇,杨士奇也分析道:
“我等一群人遭到贬黜、论罪,庙堂之上正五品的江左官员便少了许多。”
“趁着这个机会,朝廷刚好可以抓住时间对江左推行新政。”
“当下我们不能强出头去对抗,而是应该顺势接下,等待日后新政出现问题再借机发难。”
杨士奇说的很好听,但实际上就是他们根本抵挡不住新政的推行。
今非昔比,曾经他们还能凭借天下读书人不多来待价而沽,而今却成了随意可替的人力。
对于无能的君主来说,恨不得手下臣子各個贤明,但对于朱高煦这种有想法且意志坚定的人来说,他只需要执行者,不需要有自己想法的人。
就他对群臣做的那些事,评价他一句暴君也不为过,只可惜他做的事情都是在永乐朝做的,这些东西不管怎么论,也论不到他身上。
“好了,你我先回府吧,近日不要见面了,日后山水有相逢。”
杨士奇起身作揖,交代了一句后,便匆匆离去。
胡广、胡俨、金幼孜等人见状也纷纷安慰了一声解缙,随后摇着头走出了解缙的府邸。
解缙虽然还是气不过,但他也忌惮朱高煦,毕竟朱高煦不管是才学还是能力、眼见都能稳稳压制他,这种压制就好像省状元遇到全国双科状元一样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