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洪武十四年时,广西便有一百四十余万口,而今三十年过去,怎么才会有一百五十余万,无非是被各地土官、土司隐匿罢了。”
“这次出征,尽管以征调为主,同时推行新政,改土归流。”
“向去年毕业的学习,额外征募三万吏员,十万大军配合对汉地的改土归流,解放当地土司的奴仆,记录好地方士绅的奴仆口数。”
“我大明朝的律法中,除有功之臣能有奴仆,其余人只能雇佣帮工。”
“广西之地远离中原,朝廷许多政策没能在当地彻底执行。”
“趁这个机会,把新政推行,彻底查清楚广西的口数。”
朱高煦开口,诸将纷纷作揖配合,亦失哈也将内容记下,准备让司礼监和六部沟通。
一切事情尘埃落定,朱高煦便在春和殿宴请了诸将。
几杯酒下肚,诸将也热闹了起来,恰逢这时朱瞻壑与朱瞻圻回宫,隔着老远便一路小跑而来。
“参见皇孙……”
“不用拘泥礼数!”
酒意上头,朱高煦代俩小子开口,同时也对站在殿内的俩小子招手,示意他们走过来。
俩小子走来朱高煦身边坐下,他左右手各自搂着他们,对群臣介绍道:
“这是我的长子瞻壑,这是二子瞻圻,后宫还有几个,年纪太小也就不介绍了。”
“日后他们中学毕业,我就把他们下放到军中,交给你们历练。”
“殿下不可啊……”
见朱高煦这么说,众人酒醒三分,纷纷作揖请朱高煦收回这话。
“诶!”朱高煦摆摆手:“朱家的子孙,要么死战场上,要么就死在案头。”
“没有理由你们都将儿孙送上战场,而天家只懂得坐享其成。”
“对!”朱瞻壑双眼放光,连忙附和,朱高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