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获得的是难以衡量的价值。
有了铁路,即便迁都北京,但皇帝想要南下,也不过就是两天时间罢了。
这样的情况下,江南日后即便有了官商资本勾结,只要军队没出现问题,皇帝都能轻松收拾他们。
当然,如果是思想改变,那就另当别论了。
没了人心,便是朱高煦也救不了后世之君。
这般想着,朱高煦也回到了现实,将目光投向朱棣。
“我准备休整一年,明年开春再对江西动手。”
“嗯……”朱棣回应一声,随后才开口道:“那个解缙,你自己看着处置吧。”
“父亲放心,儿臣可不会杀他。”朱高煦脸上露出笑容,但他这笑容却让朱棣瘆得慌。
捋了捋大胡子,朱棣走到朱高煦身旁,手拍在他背上,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朱瞻壑想跟上来,被朱棣笑着制止:“和伱爹说些事,你别跟上来。”
话音落下,他便带着朱高煦走到一旁,父子边走边道:“老二,这次我也回来了,你看看什么时候即位比较好?”
“儿臣暂时还不想即位,况且父亲您还年轻再干几年。”
朱高煦闻言连忙拒绝,他可是还等着朱棣帮自己背完江西和浙江的黑锅,然后再以“三年不改父志”的借口将湖广这些省份新政一并推行。
等三年过去,大明全面推行新政,自己就可以开始休养生息,然后等待机车成型,开疆拓土了。
“俺没在试探你,你也不用耍小心思。”
朱棣还以为朱高煦是担心自己在试探,因此特意换了自称,却不想朱高煦当即停下脚步作揖道:
“儿臣尚年幼,朝廷不能没有父亲。”
“你……”朱棣愣了愣,他没想到老二都三十多了,还能抗住皇位的诱惑。
他当初打下南京还小,能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