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年,随着兵马司的设立,以及采生折割的罪刑加重,买卖同罪、乡镇流吏等等政策下发,拐卖现象越来越少。
作为村吏的各村里长、粮长早就知道朱高煦要经过运河,因此得知有大队人马到来,他们便连忙走出村吏所,与朱高煦他们嘘寒问暖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半个月的夜生活也宣告了结束。
“不过我说这些,主要是想让你知道,天家不比寻常家,况且寻常家在你这個年纪也快分家了。”
“趁着这个机会,你陪我去淮西看看,瞧瞧那里百姓生活如何。”
在他们印象里,自家父亲可没有展现过这种诗词天赋啊。
路过一些村镇,朱高煦都会下马走入其中打量。
朱高煦骑马远离运河,往乡野走去。
缓缓起身,朱高煦走出了明楼,明楼内画像也被风吹动摇晃,好似回应。
若是马和钱被偷走,他还能用身上的钱回家。
“好……”
想到这里,朱高煦缓缓起身,点燃三炷香插在了香炉上,诚心跪拜的同时心中默想。
收起素描画像,朱高煦遣散了亦失哈,自己盘腿坐在蒲团上,看着老朱的画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高兴在于,他已经快十七年没走出应天府范围了,这对于曾经北上捉虎,南下擒龙的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牢笼。
除此之外,还有近五十万匹乘马,百余万匹挽马。
朱瞻壑与朱瞻圻异口同声的策马跟上,亦失哈、李失和李察也连忙抖动马缰,率领百余名骑兵跟上朱高煦。
“我只是唏嘘你要回家科举了,而我还得继续读五年军校,最后一年还得上战场。”
“爹,你们什么时候走?”
两京距离一千七百里,正常人骑马,每日也不过七八十里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