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爹,这里也有人种红薯!”
朱高煦询问亦失哈,亦失哈清楚朱高煦的意思,当即点头:
太学需要的,一定是对研究感兴趣,能全身心投入研究的那种人。
“这应该是给铁路仓库运物资的工人。”
一路从南京向北,所见到的许多建筑,基本上都是这十几年间修建的,不管是水渠还是束水闸都是如此,因为水泥建筑还是比较显眼的。
要知道,旅行者号机车根本没有得到多少资助,研究它的人也不过几十个人。
即便做着如此简单的工作,他们每天依旧能拿着朝廷开口的数百贯年薪,这让朱高煦压下了强制让所有人进太学的念头。
朱高进去太学看过,有的人只负责端茶递水,对于课题研究什么的根本没兴趣。
万一过分了,与曾经的那群胥吏无二异,那等中学毕业的学子多了,这群家伙也就该交代了。
这些年朱高煦一直在等着收拾山东孔家,而今新政推行结束,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将孔家彻底收拾,结束他们两千年的特权生活。
“前面的让让,这马车装东西多,躲不开!”
至于百姓的生活,只能说比在洪武年间好了许多,毕竟洪武年间需要胥吏与乡绅富户勾结,帮朝廷收税的同时,还会把乡绅富户的税平摊到百姓头上,同时自己还要贪腐一遍。
由于朱高煦将郭琰和大部分孩子随从都放在了通过运河北上的舟船上,因此此时他身边也不过百余名身穿常服的骑兵罢了。
“皇孙的那些同窗进入太学后,做得如何?”
“太学派来了多少太学士指导?”朱高煦询问亦失哈,亦失哈颔首道:“六百余人。”
如果研究的是炸药、线膛枪等等对基础材料要求较高,而且难以琢磨的课题,耗费那么多钱粮,磨蹭那么多年,朱高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