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送上门了。”
好不容易迎来大一统,却又因为元代的不重视农业而继续恶化。
“按照现在的情况,每年能改良四万亩耕地,他还不知足吗?”
“另外,伱派人前往我家乡,让我父母好好在家休息,通知前吏员高观来衙门报道。”
张渤海解释了一番,可江淮却笑道:“他们不是地头蛇,我才是。”
两方取舍下,亦失哈可不会为了自己去得罪王瑄。
“届时,我便可以上疏给布政司,将这陇川的情况公布天下。”
尽管当初的“解缙案”牵扯了不少人,但并没能把陇川的吏治清洗干净。
有能力是一回事,但能力能不能被重用是另一回事。
“真是难办……”
“你派人去军营询问一下陇川伯是否在陇川,若是不在,便将我这份手书交给军营的千户官。”
拿着四县的账本,自然是查不出他们贪腐证据的。
曾经那群建文佞臣很是清楚如何贿赂拿捏官员,如今不过是把手段用在吏员身上罢了。
此刻,便是常年笑脸的亦失哈都不免咋舌起来,朱高煦更是无语:
相比较河套,山西的煤矿和哈密的农业更为重要。
如此想着,朱高煦也继续埋头处理起了政务,同时时间也一点一点的过去。
河套三县人口不过二十七万六千余口,虽说朝廷每年调拨给的钱粮不是一个小数目,一旦河套可以自给自足,那无疑能为朝廷减轻许多压力,但问题在于抽水机更重要。
推了推眼镜,一名太学士对身旁看着抽水机工作的林粟交代。
太学士提出三个问题,林粟却不假思索:“能!”
他们带来了本县的《黄册》及《鱼鳞图册》、《粮册》,甚至准备了一些土特产来应变。
“第二,每天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