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不购置田亩,不与百姓争地,努力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与其它武将结亲……”
“我估计是流放。”
夏原吉作揖应下,朱高煦见状目光看向他,似乎在询问还有什么事。
在过去的三十余年时间里,这里一直都不怎么太平。
在他走后,朱高煦这才稍微放松了些,差亦失哈给他们准备了午饭。
张纯嚷嚷着,同时对门口的兵卒道:“看看有没有水井,我就不信水井的水还那么热。”
站在殿内,朱高煦也有些不太舒服。
西番之地尚有四十余万人,这次涉事官员富户上千人,能牵扯出起码两三万人。
郭资将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一遍,朱高煦也颔首道:
“今年的岁入,较之去年可有提高?”
“太热了,许多弟兄都受不了,不是中暑就是染上了疟疾。”
“另外,朝廷的铁路修建如何,伱可曾询问过黄福。”
“话虽如此,但具体也得看马哈木对朝廷的态度。”
一队队兵马进城采买必要的物资,同时征募四周村镇的百姓为民夫,为军队运送补给。
郭资将后勤问题给交代了清楚,朱高煦听后也颔首道:“这些事情我已经想过了,你只需要告诉我,这百万豆料粮食起运,能运抵海喇儿的有多少?”
“怎么了殿下?”亦失哈十分疑惑,朱高煦见状也将漠北的事情告诉了他。
它被四周的土司包围起来,时常以战争前沿地为军队输送民夫、物资,如今也不例外。
“那泰兴如何?”宋礼作揖道:“泰为平安、安宁,兴为昌盛,寓意太平昌盛。”
当地文风盛行,仅次于被朱高煦大批流放文人的陇川、永昌之地。
朱棣催促着朱高煦,生怕他反悔不同意。
傅让拿起水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