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什么酒,总之今天你要么交税,要么我用抗税的名义请兖州府兵马司,亦或者宁阳千户所的兵马来让他们帮你交税!”
在程汇元走后不久,孔府后门也走出三道身影,骑着马向程汇元离去的方向追去。
孔笙从怀里拿出一张信纸:“伱自己看看,这是谁的手书!”
“说!”
两个版本的内容虽然没什么差别,但官方版本里朱元璋用词很文雅,而孔府版本里,朱元璋却是一口大白话,完全是个乡下老农的口气。
“另外,告诉胡纶立马给我把案子查清楚并定性,我的人不能白死!”
“老爷,这厮恐怕要去找府衙和军营。”
千户官支支吾吾,胡纶却直勾勾看着他,让他交代一切。
“伯爷,另外还有一件事,下官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过他们从不抱怨,因为现在的日子比起之前,可以说好过太多了。
他手下有七八个家丁,另还有一个掌事跟随。
敲门过后,程汇元带着村里的十几个青壮在门口等了半个时辰,才见那孔笙洗漱干净,穿着得体的走到了自己那院子的院门前。
不过问题在于,旁人不知道这块石碑,朱高煦却是一清二楚。
“我说了,我这田是衍圣公府的赐田,我看谁敢强让我交税。”
这石碑在后世不是什么秘密,许多人嘲讽孔府的时候都会端出这块石碑来嘲讽孔府世修降表还好意思嘲讽朱元璋言语粗鄙。
正如当下,在其它村子交税都略有怨言的时候,这里的村民却积极的排队交税。
这群家丁都是三四十岁,根本不知道这么做到底违不违法,故此孔笙一下令,他们便一拥而上,拿着大棒将程汇元打了出去。
翌日一早,他带着挽马前往了孔秀才家中,而他的家坐落在青川村的清水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