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程汇元此事……”
胡纶的地位可以说仅次于皇室之下,而胡纶出现的地方,也往往代表着大案的发生。
朱高煦冷着脸呵斥,徐晟闻言当即作揖道:
“殿下,是他们先动手欺负我们的……”
放下茶水,朱高煦瞥了一眼亦失哈,亦失哈闻言,额头不免渗出冷汗。
“没有我的手书,任何人不得出入衍圣公府!”
双方互殴的场景十分混乱,渤海派的武官年纪普遍在四十五到六十左右,数量只有文官的四分之一。
在官员们看来,儒家在这个时代的表现,还绝对算不上落后,甚至具有一定的先进性。
“够了!”
“净鞭都响了三轮,你那拳头还能挥出五轮,打仗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力气?!”
不得不说,他们说的有一定道理。
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当下就是一个。
孔彦缙至今都不觉得死了一个程汇元是什么大事,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吏员,类似他这样的小小吏员,大明朝还有数十万个。
“你们口口声声说按照律法来,那我问你们,《大明律·吏律》与《刑律》中,对私杀官吏是什么处置?”
“这句话……你和陛下说去吧!”
因为这种特殊性,所以只要统治者还是封建阶级,就肯定会用得到他们。
消息送抵曲阜已经是两日后,得到敕令的胡纶脸色不太好看,尤其是听到武英殿太监转达的那些话后,他更是不免忐忑起来。
“你们这是……”
双方渐渐从互殴变成武官有组织的对文官殴打,站在殿门的大汉将军们眼观鼻鼻观心,压根没有出手的意思。
当他看到两名力士带着一块石刻走出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在他们走后,武官们也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