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出错。”
对此,朱高煦只是轻笑:“那您得保重好身体,下次北征恐怕不会那么快了。”
“你这么说倒也是。”朱棣捋了捋大胡子,被朱高煦说服了。
忙于政务的他,疏于亲子关系,尽管他很少把威严带到后宫,但朱瞻圻他们依旧惧怕自己,正如老头子惧怕自家爷爷一样。
“古往今来,许多君王乃至李世民都将这个民视为每个时代不同的豪强士绅,而今时代变了,尽管民的主体还是他们,但在我这里,民即是天下人,不论高低贵贱。”
“有些可惜,姚广孝不能为我所用,但想想他年纪,估计也用不了几年,因此便只能苦笑了。”
“等我下去的时候,我带着《天下四夷宾服总图》下去,我就不信爷爷看见这《天下四夷宾服总图》还能在下面再收拾我。”
“六十啊……”朱棣略微感叹,朱高煦闻言安抚道:
“六十正当年,爷爷都活到了七十一,您难道会输他吗?”
朱高煦注意到他的举动,当即停下朱笔等他开口。
姚广孝是一个合格的谋士,但他的出谋划策几乎都是为了朱棣。
“陛下?”亦失哈好奇询问,朱高煦却摸了摸八字胡。
“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您要是真的怕了,那等您以后下去了,就说是被我逼着造反的就行。”
朱瞻壑自觉战绩已经不错,可朱高煦头也不回的对他进行教育。
冶铁技术的进步代表铁制品的价格低廉,铁制品价格低廉就容易推广,因此单从民生就能看出一个国家的冶铁技术如何。
“况且你若是也喜欢打仗,那也应该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治理好地方,才能更好的打仗。”
朱高煦作揖要走,不过临行前想到了什么,不免询问道:
“对了,少师在大明宫居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