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附近的县城就读,但中学必须去省城,而且一去就是五年,绝大部分家庭都很难接受孩子离家五年学习。
别说当下,就是洪武年间巅峰时期的财政,也不过能堪堪在养活这个班子的同时,额外养少量军队罢了。
“这需要流配的三万犯人迁徙车里,应该能为车里做出不少贡献,也方便日后朝廷对西南经略。”
“嗯……”虽说有些失望,但朱高煦也知道老头子确实有点孤单,不过……
“铁路的盈利情况如何?”朱高煦询问郭资,郭资连忙道:
亦失哈语气一如既往的谦卑,朱高煦看了看殿内的情况,里面高挂一副墨宝,上书“忠君爱国”,墨宝下摆放着一尊雕像和牌位。
“钺儿?”朱高煦面上疑惑,朱瞻壑则是解释道:“本想留给父亲您帮忙取名,但爷爷昨日见了便先取了,斧钺的钺。”
朱高煦看出了朱瞻壑的不对,但依旧以他提出的话题向下畅聊:
“你要去那里担任吏员我是支持的,现在有抗疟粉,我也不担心你出什么事情。”
朱高煦的话直击朱瞻壑心灵,他想了想后嘴硬道:“爷爷身体不错,肯定行。”
朱高煦示意班值太监赐座,并在三人入座后开口道:
朱高煦虽然不记得这人的名字,但不得不说这也是明军西进的好机会。
“进来吧!”
来到门前,朱高煦回头看了一眼他:“不用送了。”
一个时辰后,在他抵达大明宫的同时,朱棣也得到了他来到的消息。
郭资解释着,朱高煦也颔首表示知晓,同时将目光投向黄福:
“中原和京津,以及四川铁路的准备工作怎么样了?”
“……”听到朱瞻壑这话,朱高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之所以那么努力,说到底也是想把局面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