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继续开始视察起了工地。
工部的标准很严苛,如果铁路出现差错,那他的富贵就完了,这种要掉脑袋的事情,他可不敢玩忽职守。
王胖子好似一条猎犬,不断在自己的这段铁路上游走。
与此同时,乘坐马车离开的所谓王大人也乘坐马车走了几百步路后,来到了一处临时修建的混凝土平房院子内。
这里是日后兵马司的哨院,也是当下管理此段工程主事休息的地方。
在王胖子面前趾高气扬的王大人,此刻也如王胖子般,献媚的走入这院子,轻轻敲响了一处院门。
“进来!”
里面声音传出,所谓王大人这才走入其中。
着屋内安装了地暖和火炕,十分暖和,而里面坐着一个身穿正八品官员常服的人,此刻正滋润的躺在一张椅子上,面前还有一名胸脯鼓涨的工人。
那工人虽说低着头,但还是能看出长相略有几分姿色。
王大人见状作揖道:“主薄……”
“嗯,你的东西我看到了,不错……”
那主薄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稍微伸了伸腿,便被那工人放在了大腿上,用手不断揉捏着。
享受着屋内的热气与脚上的触感,这主薄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礼物虽然到位了,但工程也依旧得上心,这差事干不好,可是得掉脑袋的事情。”
“另外长工的数量也尽量招募隐蔽一点,朝廷不准许招募长工,若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得自己懂得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下官明白。”所谓王大人穿着一身吏员的常服,献媚的躬身作揖。
“好了,你退下吧。”
“下官告退……”
主薄一开口,王吏员便退出了屋子,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见门被关上,那主薄也收起了自己淡薄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