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你们不沾惹,他们便会沾惹上你们。”
眼见只剩双方,王义这才开口道:“我不知道你当时在想什么,以你的脑子不可能想不到你拒绝的结果。”
“别以为殿下和你们和声悦气就代表可以无下限的容忍你们,伱们开了一个头,辽东和山东就会跟着开这个头,到时候就是整个北方和西南都会开这个头。”
“你先回去吧,事情我会办的,陛下那边我也会与亦掌印说说,让他替你说说话。”
这些不能说,能说的那些又登不了台面,这就是陈昶面对的尴尬局面。
“若是我们真的要求过分,那应该让朝廷把铁路从肇州修到奴儿干去。”
二人不动如山,陈昶也压根没有被刚才的那些话给说动摇。
“奴婢领命。”亦失哈躬身行礼,朱高煦也不再言语,低着头继续批阅起了奏疏。
“……”陈昶没说话,王义继续开口:
“不说话也没事,我今日就是想提醒提醒你们,朝廷要修铁路或者干什么,你别都别插手,陛下自会定夺。”
“我的话你们记好,陈昶你留下,李失你们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因为有一面屏风,故此他们看不到朱高煦。
“多谢国公。”能得到体谅,陈昶也便没了什么怨言。
“都督府确实举荐不出来人。”陈昶紧皱着眉头回应,并反问王义道:
“国公,你能找出一个不错的将领进入殿阁吗?而且进入殿阁容易,想出来就难了,您让我举荐谁?”
这些派系光是听听就令人头疼,就连威望很高的王义都觉得麻烦,何况陈昶?
“也是难为你了……”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去理政吧!”
“臣等领谕……”
朱高煦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