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儿后,朱高煦也不会止步于此。
正如他派王戎交代的一样,大明的铁路要修抵忽兰忽失温,甚至更西处。
只要修通铁路,那北边的蒙古人就只剩下西迁这一条路了。
类似把秃孛罗、也先土干这群人可不愿意和明军作战,更不愿意去西边吃沙子,所以他们提早表态投靠才能利益最大化。
“给他们的赏赐不会少,让他们好好打探。”
“马哈木还在休养生息,不过他们应该料不到铁路修建的那么快,而我军的火车日军七百余里也并非夸大。”
“让王戎、林粟在松原、鹤城、镇虏、海喇儿这几个地方扩修粮仓,每个都要足够容纳百万石。”
朱高煦吩咐着,亦失哈也作揖应下。
主仆二人一时间没了话题,只能低头处理政务。
只可惜他们还没安静会,殿外便传来了脚步声和熟悉的声音。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进来!”
朱高煦不假思索的回应,很快便见到了脸色不太好看的胡纶走入殿内。
“怎么了?”
朱高煦皱眉,察觉到了一丝不妙,而胡纶也跪下作揖道:
“一刻钟前,魏国公府传来消息,魏国公……薨逝了!”
胡纶一席话,让朱高煦脑中浮现出了徐辉祖的面容。
这则消息让他表情复杂,亦失哈则是担心他遭受惊吓而小声提醒:“陛下……”
“嗯,我没事。”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后,面对徐辉祖的病逝,朱高煦也没有表现出太伤心。
说到底,徐辉祖虽然一开始帮了他不少忙,但自己父子进入南京后,徐辉祖还是一副不仕他们父子的模样,这就不免让他们父子心理不舒服了。
朱高煦原本还觉得是因为徐辉祖不想伺候自己父亲,可是自己即位后,徐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