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税,将现在的十税一改为二十税三,那这些田地得好多年才能收回成本啊……”
“不敢不敢,乡绅既然无事,那我便去种地了。”
“这北京的田,大约多少年才能回本?”
那老农上了岸,亦失哈就从怀里取出一枚钱递给了他,瞧他喜笑颜开的模样,估计不是十文就是一百文面额的新钱。
“城里、镇上,基本都去打工去了,不过现在打工也不好打,基本都去南边的房山挖煤去了,那里工价高,就连我儿子……”
财政搞不好,北方的工程一停,北方的经济虽然不至于回到一开始,但提升的空间便注定被锁死了。
朱高煦皱眉看向自己父亲,朱棣见状也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这钺儿喜欢学我,我这有时候把俺说了玩,这小子便学去了。”
类似朱高煦这样的人其实并不少,毕竟自大明迁都北京后,北京的田产和宅院便成为了硬通货。
“好,这不错!”听到庆典,朱棣脸上露出笑容。
朱瞻壑太子的身份在陇川府只有江淮、高观、张渤海、王涣、王瑄几人知道。
朱高煦假装感叹,老农闻言脸色一变:“提高赋税……额……嘿嘿……”
“当下朝廷的盐税每年是七十余万贯,若是依靠铁路来运输,那大概可以增加到二百万贯左右。”
老农的话倒是道出了国债的受欢迎程度,不过现在朱高煦也不敢再继续大发国债了,毕竟必须要修建的铁路就那几条,其它要么修不了,要么没必要。
亦失哈也不含糊,当即从中选了一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农。
朱高煦对老农作揖,这让郭资和亦失哈等人纷纷紧张跟随他作揖。
吩咐了二人后,江淮便与朱瞻壑说道:“陛下还没有下调走你的旨意,既然如此,你就暂时担任府衙的仓攒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