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卖着惨,朱祁钺则是郑重其事的点着头。
午后的养心殿内十分凉爽,朱棣正在逗着五岁的朱祁钺,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能和朱棣下围棋了。
现在看来,百姓还是很畏惧税收提高的,毕竟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油业、盐业和酒业、茶业操持的如何?”
弥合南北必须要在他这一代结束,留给后人不是他的作风。
“儿臣,参见父亲……”
瞧着他们放在田埂上的普通鞋子,虽说这鞋子很普通,但放在二十年前,又有谁敢相信就连农民都能穿鞋干活呢?
“我记得当年在北平时,许多百姓都穿着草鞋,平日里穿着布衣,到了干活的时候舍不得穿衣服,把衣服脱了放在田埂上,干完活再穿。”
“请老先生过来,无非就是想问问这北京的田地情况,以此方便购买田地。”
拿着户部的文册,朱高煦眉头紧锁的坐在一辆马车上。
不过不容易是不容易,并不代表不可能。
“不过也不要紧,他还那么小,日后改正就行。”
“太上皇,陛下在外求见。”
他跟着亦失哈走上了官道,见到朱高煦和郭资后便行礼:“王村王二参见两位乡绅。”
当然,他自然是下不过朱棣的,不过朱棣也可以借此来逗他。
“三年前铁道兵马司不过才两万人,如今却已经十几万了。”
留下一句话,老农便回到了田间,继续自己除草的劳作。
这次的“癸卯案”是由陇川挑起来的,所以朱瞻壑的身份,估计也隐瞒不了太久了。
二十三个公侯伯爵被夺爵,剩下的数百名武官也被夺了散阶。
“沿海各地的一斤盐,朝廷官价是十五文,但私盐价格却只有七八文。”
“增收三百万贯,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