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二的人口,怎么去岁的盐税才八十万贯?”
“我看这盐税就是被某些人给中饱私囊……”
“王惟中!”杨溥猛然站起,王回也丝毫不惧:“怎么!敢做不敢认?!”
“这还只是盐政,江南的茶政我还没提!”王回走出自己的位置,走到了徐硕几人面前,步步紧逼道:
“国初在南直隶严禁私茶,正因如此,南直隶的茶税收入达到六十余万之多。”
“眼下距离国初已经过去三十多年,南直隶的人口翻了一半,但去年怎么茶税才上交了七十四万贯?”
“南直隶都如此,更别说浙江、福建、江西了!”
王回言之凿凿,同时对偏殿一直没出声的朱高煦作揖:
“陛下改革茶政,收上来的税都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现在朝廷缺钱,作为臣子的不想办法,反而在这里推卸责任。”
“若是天下茶政都没有起色也就罢了,偏偏现在各地茶政都有了起色,唯独江南的茶政迟迟不见效果。”
“杨学士,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江南的茶盐政策到底是推行不下去,还是有人根本不想推!”
王回言辞犀利,杨荣却也不是哑巴,他当即回怼道:
“王惟中,江南没有铁路,有茶也难以流通出去,你告诉我怎么卖!”
“江南水路发达,怎么卖不了?!”王回继续道:
“自永乐到如今二十五年时间,朝廷对江南水路疏通的工程还少吗?”
“陆路走不了,那就走水路,东拉西扯半天,不过就是想要掩饰自己的无能罢了!”
王回不给杨荣机会,直接快步走到偏殿前重重跪下叩首:
“陛下,您都已经听到了,南直隶、浙江、江西、福建等地官员渎职严重,请陛下治罪!”
沉闷的叩首声在殿内回响,那声音只是听到,便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