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了一百五十余万贯,反观江南内部的茶酒税收连一百万贯都凑不齐。”
“怎么,江南的外销市场是江南本土市场的倍数还多吗?”
王回巧言善辩,针对徐硕的时候就引经据典,针对杨荣杨溥的时候就用新政知识和名词话术,一套组合拳把杨荣杨溥打的说不出话来。
徐硕也并不想为保守派开脱,他只是不赞成蒸汽纺织的推行罢了。
眼下的话题既然引到了盐酒茶税上,他自然不会站出来将话题引回纺织行业。
“好了……”
眼看杨荣杨溥被王回怼的说不出话来,朱高煦主动站出来开口道:
“今岁负支出过甚,主要是朝廷在西南和漠北的大战,以及海军的新舰下水耗费了六百余万贯钱粮。”
“刨除这些,仅是修建西北、开汉、张凤、中原四条铁路,耗费也不过七百余万贯罢了。”
“岁末中原铁路竣工通车,耗费便下降至五百四十万贯,明年三月开汉铁路也竣工,耗费亦可下降到四百二十万贯。”
“算上朝廷财政的增长,明年负支出亦不过二百万贯左右罢了。”
“再撑两年,便可转危为安了……”
朱高煦这般说着,王回闻言也作揖道:“陛下圣明,但朝廷还有国债及利息未偿还。”
“虽说癸卯案中抄家获得不少,但偿还了国债和利息后,国库的钱粮顶多还能维持朝廷四年运转。”
“虽说四年后朝廷便可净入二百余万贯,加上张凤铁路竣工减少一百多万贯消耗,可以每年净入国库三百余万,但朝廷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兴修铁路,况且朝廷的官学教育支出也在不断加大。”
“陛下,臣建议对江南京察,把江南盐酒茶税的事情尽快落实,以此充盈国库!”
与朱高煦上疏,王回就不敢那么放肆了,但他依旧想要让江南老老实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