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万贯支出,总体不要超过八百万贯的话,加上朝廷三年增加二百余万贯赋税,差不多能维持三年。”
朱高煦开口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杨士奇闻言也攥紧了手中的奏疏,最后还是不忍心拒绝后杀了自己的儿子,只能点头道:“臣领旨……”
北京东站热闹不停,几乎每隔一刻钟就有一班火车带着数百名官兵抵达北京。
“可行!”杨荣言简意赅,夏原吉也颔首道:
朱高煦应下并吩咐,随后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看着桌上那成堆奏疏,眼神意味深长。
朱高煦准许他把奏疏带离,也就是说杨稷这件事情可以留中不发,但他必须要帮自己解决李冕这群人的问题。
“陛下,臣请陛下秉公执法……”
夏原吉大概说着,但他心里没有把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说出来,众人也都心知肚明。
殿内,徐硕、薛瑄、杨荣、杨溥等人看到他到来,先后起身朝着他作揖行礼。
十万贯,这是自己不吃不喝纯靠俸禄一百多年才能存下的数额,而这一切居然是家书中的憨厚小子所为。
相较于他这位权力金字塔顶端的人,其余金字塔上的人就显得格外忙碌了。
“卖报卖报!江南京察仍在继续,落网官吏突破四万人!”
杨荣隐晦看了看闭目养神的皇帝,然后才开口道:“漠北铁路与松鹤铁路自然是对朝廷有益,若是能实控漠北,那日后大明朝五个布政司的百姓就不用担心遭受东迁漠北的胡人袭击,不过……”
江南货运贸易仅仅依靠长江,未免过于单一,所以一条铁路也是他们急需的。
他们自然也想过总有一天下面的人会不满,但他们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而且这个人居然还是他们手下对清流叫得最凶的王回。
尽管大明的冶金产业早已扩大生产并技术升级,但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