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亲,朱高煦闻言也道:“若是他明年还在军中历练,那就等对缅甸宣慰司改土归流后再让他就藩缅甸宣慰司。”
朱高煦确实要册封诸王,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要把自家的儿子往穷山恶水去送。
缅甸的平原面积并不小,而且开发的力度也不大。
在这块偏远的东西南北各自册封一个藩王,不仅能协助云南行都司围剿高原和山脉中的叛军,还能对当地平原进行开发。
在这其中,西部的若开山脉聚集着不少土司,而且还要直面天竺的威胁,需要一个有能力的藩王驻守。
就眼下来看,朱瞻圻的能力驻守就藩此地刚刚好。
“蒲甘这地方不错,既是前蒲甘国的国都,又是麓川主要民族的聚集地,这里能管好,其它地方就好管多了。”
“至于阿瓦(曼德勒),这座城居中,还是交给云南行都司作为治所比较好。”
“你觉得如何?”朱高煦看向朱瞻壑,朱瞻壑点点头:“儿臣觉得如此甚好。”
虽然自家父亲没有明说,但朱瞻壑已经知道自家父亲将自家弟弟册封蒲甘的原因了。
朱瞻圻在交趾那些杀俘的事情朱高煦并非不知道,甚至连朱瞻壑也略有耳闻。
以他这心狠手辣的手段来看,拿他用来对付喜欢叛乱的土人无疑是最好的安排。
这般想着,朱瞻壑也拿起了户部的一份奏疏作揖道:“这是户部的奏疏,过去三个月时间里,颜李二人牵扯出了许多官吏,基本都由杨士奇及张孟存所处置。”
“不过这张孟存瞻前顾后,没了王回指点后,他反倒是没有那股狠辣的劲了。”
“他在浙江查了四个月,就只查出四百余名官员,两千余名吏员有问题,虽说也查抄出二百余万贯,但对朝廷来说杯水车薪。”
“相比较下,杨士奇倒是一直维持之前的狠劲,三个月就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