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浙江的山区很多,所以他在查案的同时也派人核实起了浙江的土地情况。
经过他派人调查,这四千七百余万亩中大部分都是林地,虽然也能收税,但以农田税收来征收,未免有些强征暴敛了。
浙江之农田二千二百余万亩,其中水田一千六百余万亩,旱田六百余万亩。
此外,还有桑田、茶田、果田等一千二百余万亩,剩下的一千三百余万亩耕地都是林地。
根据当地情况,江淮着手准备上疏,同时也准备将这次收缴的矿山利用起来。
他将他能想到的一切发展方式书写结束后,便派人将这份奏疏送往了北京,而他自己则是开始处理起了浙江堆积许久的政务。
奏疏送抵北京时已经是十月中旬,而对于这份奏疏,朱瞻壑则是小心翼翼的翻阅过后确认没有问题,然后才递给了自家父亲。
“爹,这就是我与你说过的江淮,这是他对浙江政务所写的奏疏,您看看。”
正在理政的朱高煦闻言,头也不抬的接过奏疏翻阅,时不时点点头。
瞧见他点头,朱瞻壑松了一口气道:“当初陇川铁路和陇川府就是他组织进行改革的。”
“我记得。”朱高煦冷淡回应一句,随后才开口道:
“其中许多方向把握的不错,但具体施行需要配合朝廷,而不是他自己自力更生。”
朱高煦评价之后,用朱笔在奏疏上写下:“甚好,须配合朝廷方针,不可冒进。”
瞧见这评语,朱瞻壑松了一口气,朱高煦也开口说道:
“把这份奏疏送往户部,让户部派人去杭州接收赃款。”
他话音刚刚落下,殿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陛下,沈国公王义求见,都督府有急报。”
“宣!”听到都督府急报,朱高煦不假思索的宣其入殿。
几个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