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朱祁钺并非说大话,他似乎是继承了朱高煦的身体素质,记忆力虽然达不到过目不忘,却也能很轻松记住许多东西。
此外,他的身体素质也强于普通的小孩,至少其它小孩七岁时最多也就是四尺不足,而他却已经四尺二寸了。
“好好好,这些东西是你自学的,还是旁人让你学的?”
朱棣看得欢喜,朱祁钺也道:“偶尔看看的时候就学会了。”
“好,那以后要多看看史书,只有明了史书上的东西,才能知道许多事情应该如何做。”
朱棣如此教导着,朱祁钺却举一反三道:“太爷爷说的不对,爷爷之前说过,历史总是在人们认识到它的本来面目之前不断的重复运动着。”
“所以俺觉得,即便读了史书,也不一定就能避开所有重复运动的历史,因为历史并非能轻易躲避的。”
“你爷爷还说过这话?”朱棣有些诧异自家老二还能说出这话,朱祁钺点头道:
“说过,爷爷还说过,后人嘲讽前人不知史书,不懂教训,但若是将后人放在前人的位置上,一样规避不了这些重复的事情。”
“爷爷还说过其他东西,不过说的太多,俺当时没注意听。”
“你这小子,你爷爷教你东西伱还不好好记。”朱棣轻拍朱祁钺后背,朱祁钺却直接躺在马车上,头枕在了朱棣的腿上。
马车载着他们向前走去,官道两旁是一棵棵种植没多少年的树木,而道路两旁的耕地正有人在翻地。
朱棣瞧着这些百姓干活时还能穿着棉衣,便知道这西北之地也得到了铁路的实惠。
由于气候比后世略冷,这个时代的甘肃想要种植棉花并不容易,即便能种出来,产量也不高,主要还是得从南方的江淮平原、江汉平原运输。
一件棉衣价格不便宜,能穿棉衣干活,足以说明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