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车上还有好几箱。
以刚才跌落的白银数量来看,一箱起码有好几千两,而这一车恐怕有不下两万两之多。
类似这样的板车有十几辆,并且都悬挂着“张”字旌旗。
“昔年父亲说张叔也算忠直之人,现在看来……”
孟懋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表面却云淡风轻的对张纯作揖道:“张叔还有什么要和我交代的吗?”
“没有了,这宣慰司就近千里的大部落都被我攻灭招抚,剩下百来个小部落,即便全部一拥而上也未必是你的对手。”
“若说真要交代什么,那你就别怪我多管闲事。”张纯抚须笑道:
“这北洲的女人虽然别有一番滋味,但你毕竟是国公府未来的继承人,碰她们可以,但子嗣还是预防些别诞下。”
孟懋还以为张纯会交代自己什么重要的事情,却不想居然是在交代小心女人。
闻言孟懋十分无语,心想果然是太平无战事,便连张纯这种洪武年间就从军的老将都没了防备。
“小子谨记,张叔您先忙吧,我四处走走看看。”
孟懋不想继续和张纯讨论,现在的他只觉得张纯浑身都是铜臭味,浑然没有了当年的意气风发。
“石亨,给孟指挥使牵匹马来!”
见孟懋不想聊,张纯当即对人群之中一名身穿鸳鸯战袄的普通兵卒叫喊起来。
闻言,石亨连忙从旁边马厩牵来了一匹马,毕恭毕敬的将马缰递给了孟懋。
“多谢。”
孟懋一声感谢,让石亨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却见孟懋已经骑马往外走去。
瞧着孟懋的背影,石亨不免攥紧了拳头。
“大丈夫,当如是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