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粮去扶持百姓,而百姓也依靠着朝廷的帮持实现阶级跃迁。
本本分分做生意的,朝廷不会对付他们,可一旦不老实,想要寻求自己的政治代言人,那朝廷就得收拾他们了。
官商勾结是永乐、洪熙年间最为忌讳的事情。
“你口中所说的治内,是准备怎么个治法?”
朱瞻壑沉吟许久后开口询问,江淮也作揖道:
“现在臣还不敢断言,最重要的还是要看看下一次大案或下下次大案的爆发时间。”
“你是说时间间隔?”陆愈侧目看向江淮,他没想到江淮都察觉到这点了。
二人打着哑谜,王骥则是比较老成,不管二人的话朱瞻壑是否听懂,都主动开口解释道。
“朝廷履兴大案,以历朝历代的例子来说,一场大案最起码可以管十余年太平安康,但朝廷却十分频繁。”
“臣想,这似乎是与当下发达的交通有关系,这交通让财富集中的速度变快许多,故此一场大案能管住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除非将这群硕鼠一网打尽,不然一场大案,无非也就是管几年时间罢了。”
王骥口中硕鼠只是一个代指,实际上他想说的是,只要当下的体制不变,那即便朝廷一直兴大案,也不可能解决财富集中的事情。
相反,若是朝廷没能及时解决财富集中的问题,哪怕只有一次,那后续想要解决这个问题,难度都将呈倍数增加。
难度达到一定程度,这事情就注定解决不了了。
这种话不用明说,朱瞻壑心里也十分清楚,故此他开口道:
“金融司这边可以查到当下谁持有的财富最多吗?”
“不能查,除非有陛下授意。”江淮摇头回应,朱瞻壑心里也有了底气。
“你所说的治,我心中已经明了了。”
“好了,接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