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马过河开始打扫战场。
面对二王,沐毅虽然是沐春长子,却依旧恭敬行礼:“蛮莫指挥使沐毅,参见宋王殿下、郑王殿下!”
“吁……”
朱瞻圻勒马翻身,上前将沐毅扶起并夸赞道:“若无沐指挥使镇定指挥,大军也撑不到我兄弟二人前来,事后我会将此事奏疏监国与陛下的。”
“末将惭愧,此战乃末将疏忽,这才致使缅军偷袭成功……”
沐毅惭愧低下头,这一仗确实他有所疏忽才导致缅军偷袭成功,所以他已经准备在战后向他父亲和朝廷请罪了。
“这从何而论?”
朱瞻圻摇头道:“若是要论罪,也该论罪西厂及锦衣卫,他们情报收集不及时,这才导致了我军遭到突袭而无所知。”
“当然,将军固然也有错,例如这塘骑外放距离太近,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缅军突袭,但总体来说还是功大于过。”
三言两语间,朱瞻圻便为沐毅开脱了。
沐毅见状也只能应下:“既然如此,那末将先去打扫战场了。”
“有劳!”朱瞻圻作揖表示感谢,沐毅则是羞愧转身离去。
在他走远后,朱瞻坦这才在马背上不爽道:
“二哥,这一战本就是这小子疏忽,你与他客气什么?”
“客气?”朱瞻圻收起脸上笑脸,评价道:
“今日一战沐毅确实有不妥之处,但你别忘了他不过二十三岁,如此年纪就担任指挥使,并且能和六倍于己的敌军周旋一个多时辰,这一代的勋臣还没几个能盖过他。”
“他那个弟弟沐靖听闻也是一个好手,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见见,对你和老四有好处。”
朱瞻坦这般说着,同时看了一眼被大风吹散的浓雾。
“二哥你是怎么知道这群缅军侧翼空虚,而且还能算准会有大风相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