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桑树苗也并不算多。”
“当下除陇川外,便只有成都周围可以产出桑苗,成都产出多少,孤并不清楚,但陇川每年所产桑苗亦不过三十万株左右,顶多种植五万亩坡地。”
“成都虽然自先秦便有种桑之说,但产出不会超过百万株。”
“此外,这些桑苗也无法从成都运抵陇川,故此只能依靠陇川来发展云南桑田。”
“即便当下陇川桑苗扩产,明年也不过能产出约百二十万株,顶多种植二十万亩坡地。”
“桑苗扩产,需要开荒坡地,这需要钱粮及时间。”
“此外,桑苗运拔出后,需要在两三日内便完成种植,期间还需要不断补水,不然以云南之气候,不消一日便会干枯而死。”
“故此,朝廷只能下令各府百姓开荒坡地,而后从陇川、成都等地调拨桑种播种为桑苗,再由桑苗移植为桑树。”
“这前前后后,没有五年时间是完不成的。”
“那么这五年时间里,这三十万户百姓何以生存?朝廷是否有手段应对?”
朱瞻壑毕竟在基层干过,权谋诡计他不行,但稳扎稳打关乎民生的事情他还是清楚的。
从他对徐硕建议的质问来看,实际上杨士奇他们掐算的刚刚好。
湖广铁路需要六年时间才通车,这六年时间刚好可以在湖广开荒坡地,种植桑种,引进织机开工。
“殿下所言甚是,臣已经在奏疏上写了具体的治理措施。”
徐硕毕恭毕敬行礼,而后继续道:“臣以为,可以每户开荒坡地二亩而拨粮二石,以此来让百姓积极开荒坡地,播种桑苗。”
“桑苗虽然只需要百余万亩,但其它开荒的坡地却可以种植其余果蔬、亦或者朝廷之所缺橡胶。”
“云南平原水田之籼粳稻亩产亦不过三百斤,而坡地之产量,每亩不过二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