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送走。”
以他这般年纪,还能与父辈交流的已经极少了。
朱祁钺倒是外向,看了几眼便向院内主家询问。
朱高煦对朱瞻圻说了个大概,朱瞻圻听后不断点头,脑中充斥着自己节制二卫,拥兵过万的事情。
瞧见这一幕,朱瞻圻不满的看向自家长子朱祁铄,但朱祁铄却因为年纪还小,并不懂得自家父亲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只是试图伸出手拉朱瞻圻的手。
期间,便是连朱瞻壑带着朱祁钺等人前来,他也不曾抬头欢迎,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行了,准备准备,三月初一准许派人接管彭城卫训练,另外四月中旬陪你爷爷去哈密看看。”
“二卫?”朱瞻圻愣了下,他只有宋城卫,何来二卫?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连忙作揖道:“谢父亲赏赐护卫。”
在唱礼声的提醒下,已经在主位快打起瞌睡的朱棣勉强提了提精神,摆摆手:“都进来吧。”
听到唱礼声,殿内十数名育有子女的妃嫔纷纷带着子女对殿门行礼起来。
简单吩咐过后,朱高煦也入座从郭琰手中接过了碗筷。
朱瞻圻想了想,如果自己是自家父亲,光凭朱祁钺的表现,恐怕就不会册立其它人为储君。
“行了,大扫除也弄完了,赶紧回家过除夕吧!”
在油灯的灯光下,他似乎老了许多,带了几分迟暮。
随着时间不断流逝,街道上的鞭炮声也开始越发响亮起来,而街道上也渐渐有了热闹的队伍。
“老二,父亲叫你入殿,有事要与伱说。”
故此,北京的外城墙对于大明朝来说,形同鸡肋。
自北京前往大明宫,这一路上的许多事情都让返回北京的朱瞻圻感到了变化。
故此见到朱棣这副模样,他那一直悬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