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其它兄弟牵马带着他们走。”
“是!”
朱祁钺军令下达,青年千户官也果断作揖应下。
很快,众人将乘马的马鞍卸下,将挽马的马鞍和他背上驮着的甲胄、粮食、水囊和煤炭也纷纷卸下。
在喂食了马匹过后,众人这才搭建了十个帐篷。
马鞍当枕头,棉被盖在身上,众人便这样简陋的睡在了平原戈壁滩上。
西域干燥,倒也不怕这么睡会患上什么风湿病。
三个时辰对于奔走一整日的朱祁钺等人来说,毫无疑问并不能让他们精力充沛。
但饶是如此,他们却也得在规定的时间起床,开始收拾帐篷,为挽马戴上马鞍和水囊、煤炭与粮食。
随着翻身上乘马,一队小旗往后去告知中军他们已然出发,而朱祁钺则是带着其余人继续向西奔走。
时间一点点过去,四月初的北疆还没到长出草的时候,奔走三十余里后,时间已然来到午时。
期间他们发现了不少牧民,但依旧按照军令处置。
朱祁钺下令埋锅造饭,哨骑放出十余里后,他们将没有什么味道的军粮吃完,随后继续前进。
从正午到午后,时间渐渐过去,而他们也距离娄曾母越来越近。
“哔哔——”
刺耳的哨声响起,放哨的骑兵在大军疲惫时看到了前方出现的十余名骑兵。
此刻大军已然着甲,众人纷纷拔枪戒备。
哨声响起的第一时间,那十余名西虏骑兵瞬间往西逃窜。
“别追,我们的任务是掩护中军迂回南下,娄曾母的兵马不过几千人,根本挡不住我们!”
朱祁钺拦住了想要追击的众人,同时对青年千户开口道:“郭登,往中军传消息,看来我们已经到娄曾母附近了。”
“是!”郭登作揖应下,随后便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