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峡口被和河流分割开来,但河流两侧还是较为宽阔,实际上下落的土石没有造成太多伤亡,只是打断了他们的进攻节奏。
不过两刻钟,阻碍他们的泥土与落石便被清理,特格尔车被人推动上前。
此刻,明军已经撤到了夯土墙后方,而朱祁钺也刚好击退了娄曾母守将扎尕和的七千兵马。
面对明军的马枪和长枪,那些没有甲胄的牧户毫无疑问就是炮灰。
不过被射杀数百人,他们便调转马头开始溃逃。
朱祁钺抓住时机,率领骑兵追着扎尕和麾下的二千余精锐打,不过追逐十余里,便把扎尕和吓得后撤二十余里。
待朱祁钺击退扎尕和后返回,他便瞧见了己方已然退到了峡口的最后一重防线,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引爆崖壁消耗了大量火药,此时留给明军的火药已经不多,每人也顶多只有五个基数的弹药。
每个基数十二,五個基数就是六十。
陈懋听着下面人的汇报,尽管表面依旧沉稳,但心底是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呜呜呜——”
“伯爷,西虏又来了!”
郭登作揖行礼,陈懋从地上起身,顺势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雁翎刀。
“给我打!”
“噼噼啪啪——”
号角声响起后不久,西虏故技重施的使用特格尔车作为掩体前进,明军依旧采用打人打脚,亦或者是打车轮这类战术与西虏鏖战。
尽管燧发枪的精度不如线膛枪,但几十人集中攻击车轮的话,那还是有很大把握将木质车轮击毁的。
持续不断地硝烟将人脸染黑,尽管吉林卫已经十余年没有参与战争,但他们毕竟是从各军选拔的佼佼者,并没有露出任何胆怯的子弹,有的只是沉稳听令。
他们熟练的接枪射击,并在射击过后转身将长枪交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