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拔擢的人,往往都只是棋子。
“臣闻太上与陛下行至北庭阴山府不豫,许久不曾有消息,请问殿下,陛下与太上身体如何……”
王潅的问题一下子将王回推到了风口浪尖,毕竟都察院基本都快成为北方派的一言堂了,很难说王潅的行为不是王回指使的。
然而面对目光,王回却直接对王潅作揖道:“王御史,太上和陛下的消息乃绝密,你是从何得知的?”
“下官……”王潅忽然支支吾吾起来。
“行了!”朱瞻壑没心思理会这群人的党争,同时他也知道不少人都在看朱棣和朱高煦的身体情况,所以他开诚布公道:
“只是因为西域还未开春,道路积雪甚厚而暂停行程罢了,入夏之后,陛下就会返回京城。”
话音落下,朱瞻壑直接起身走向后殿,鸿胪寺卿见状立马唱声:“退朝!”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听着身后传来的唱礼声,朱瞻壑摇了摇头。
自己父亲和爷爷还活得好好的,这群人就如此急不可耐了。
“殿下,太孙刚刚攻破了且末城,是否令太孙去阴山城看看?”
朱瞻壑来到后殿,王焘便担心似的询问了起来,朱瞻壑闻言瞥了他一眼:“是你的意思,还是亦大伴的意思。”
“是亦掌印的意思。”王焘一边为朱瞻壑更换常服,一边回答。
听见是亦失哈的意思,朱瞻壑便没有怪罪王焘,而是颔首道:“让他去一趟吧。”
“是……”
二人对话结束,先后走出了奉天殿的后殿。
不多时,一条条教令从紫禁城发出,奔赴各地。
时间流逝,很快便来到了三月,气候也开始转暖。
哪怕在夷播海东部的阴山城,戈壁草原上的积雪也已经融化。
除了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