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田地就紧张,如今又遭遇了旱情,将积蓄给花了个干净。
来年开春到秋收结束还有一段时间,想要过下去,只能把部分田地卖给富户,以此换取足够的钱粮购买粮种播种。
然而朱高煦的这份旨意里,朝廷出钱购买部分灾民耕地,迁徙部分灾民前往西域,同时将买下来的耕地均分给当地不富裕,却能在来年能耕种田地的另一批灾民。
如此一来,地主想要低价买田的计划宣告破产,哪怕买了田,也因为灾民迁徙,当地没了足够人口而没了佃户耕种,半点好处都捞不到。
当然,如此做法也给大明的财政带来了不小的问题,故此在岁末冬至的时候,六部的奏疏由朱瞻壑送抵了朱高煦的案头。
“今岁西域铁路拨了二百万贯,迁徙江西三省百姓花费一百一十六万贯,购买两京三省三十八县部分灾民的耕地花费七百四十二万贯。”
“赈灾百姓花费二百万贯,七十余万受灾百姓迁徙,又预计要花费三百万贯左右。”
“这前前后后,光是新修铁路和赈灾、迁徙等事项,便花费近一千五百六十万贯。”
“若是算上爷爷国丧所用八十万贯,国库仅存三千四百八十万贯。”
朱瞻壑汇报完毕,便隐晦看了一眼自家父亲的表情。
只见朱高煦将一本本奏疏翻阅,随后将他们一一合上。
“银行储蓄几何?”
朱高煦询问朱瞻壑,朱瞻壑不假思索道:“三亿四千余万贯。”
“不过自王回主政户部以来,他在银行开办抵押借款,年利率为5%,而当下约八百余万贯被借款,每年银行于此项可岁入四十余万贯。”
“您看这项政策,是要继续执行,还是暂停……”
“继续吧。”朱高煦知道银行必须要有营收,做生意并不奇怪。
按照八百万贯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