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套扎甲穿戴在了他的身上,而内里是最普通不过的鸳鸯战袄。
在正旦新春大朝会这样重要的日子,朱高煦以一套铁札甲为穿戴,而非正常的冕服。
“走吧,去奉天殿。”
朱高煦开口示意,王焘连忙应下。
他跟在朱高煦身后,而步舆早已准备好。
朱高煦身穿铁札甲,身上披着的是保暖的大裘。
尽管两鬓斑白,可却多了些意气风发,好似年轻不少。
当他以这副装扮乘步舆出乾清宫门,便是常年保护他的郭登及吉林卫兵卒们都看呆了眼。
“跟上!”
反应过来的郭登连忙开口,带队拱卫步舆左右。
从乾清宫门往奉天殿去,这一路上不少宫中禁卫都看到了他的装扮,基本都露出了愣神的表情。
时间一点点过去,随着他抵达奉天殿的后殿并走下步舆,走入殿内,他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扫视没有过更变的后殿,十分满意。
这时,殿外传来了嘈杂的吵闹声。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俺就是这样啊,您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腰带系好,别松松垮垮的!”
“系紧了累得慌……”
在吵吵闹闹的声音中,身穿冕服的朱瞻壑与朱祁钺出现在了殿门口。
他们的声音戛然而止,全因他们看到了那不会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陛下!”
“爷爷!”
朱瞻壑与朱祁钺反应过来,当即作揖行礼。
朱高煦目光停留在二人身上:“起来吧。”
他目光打量二人,四十岁的朱瞻壑看上去很年轻,尽管他处理许多政务,但由于当下这个六部班子不错,加上朝廷积存钱粮不少,大方向由朱高煦掌握,所以他并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