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忧心忡忡地环视着安静无人的四周,布满皱纹的面庞,更加苍老了。
凌亦薇伸手进裤袋,想用手机叫车,这才发觉手机根本没带在身上,而是留在了寒家,在寒澈的卧室里。
“凯剑,你有没有出租车公司的电话,我们打电话叫车进来吧。”凌母突然提议。
凌凯剑摇头,“他们有常派卡片,但我每次都没收下,哎,都怪我!”
“好了,别再自责,我们再想想有没其他办法,确实不行只好硬着头皮走出去。”凌母一声叹息,稍后,整个人又变得雀跃起来:“小哲今天不是放假回来吗,快打给小哲,看他到家了没,叫他打车进来接我们。”
凌凯剑暗淡的脸庞也瞬息转亮,拨通幼子的电话,然后报告:“小哲刚到家,他说现在就进来。”
大家总算松了一口气,就在树底下等待。
凌亦薇背靠树干而坐,闭着眼睛,再次陷入迷乱状态。
凌凯剑夫妇相视一下,齐齐摇了摇头,保持缄默。
期间有不少私家车经过,车内的人纷纷对他们投以好奇和惊讶的眼神,却没一个人下来询问或关切。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辆黄色出租车总算出现在这条康庄大道上,在他们面前停下。
凌宇哲开门出来:“爸,妈,姐,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在这里?姐夫呢,为什么不叫他来接你们?”
凌宇哲口中的姐夫是指寒澈,尽管寒澈和凌亦薇还没结婚,但他早认定寒澈为姐夫。
他在校读书,凌凯剑夫妇又没刻意向他提过什么,他尚不知晓姐姐的遭遇,他只知道,姐姐和寒澈连儿子都生了,喊寒澈为姐夫再合适不过。
一提起寒澈,凌凯剑怒气不觉再起,凌母边按住他边对儿子道:“别问那么多,回家再说。”
说罢扶起仍旧一副痴呆状的凌亦薇,柔声道,“小薇,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