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静静地靠在江书薇怀里，稚嫩的嗓音充满祈求。

“不会，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你！”江书薇肯定地承诺。

“小希和二虾经常对我讲，妈妈之所以离开，是因为我不听话，我不够能干！所以妈妈，您让爹爹工作吧。或者，那份工作一定非您不可，请带上我，我会乖乖的，会帮妈妈工作，给妈妈煮饭。”

多么早熟的孩子，多么乖巧的孩子，多么贴心的孩子，如非亲耳所听，她真的无法相信这番话语是出自一个小孩童之口。

听着，看着，柳霆沛的眼眶，似乎也红了，嘶哑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自他懂性以来，就一直问我，妈妈去了哪里，为什么其他孩子都有妈妈，唯独他没有。曾经有段时间，他沉默寡言，学着煮饭，学着洗菜，他以为你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他不乖。”

江书薇哭得更凶，泪水不断划过她的面颊，她心疼而颤抖地抚摸着怀里的小人儿，不停地道歉，“珞儿！对不起，是妈妈的错，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