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他不爽的心情,归咎于李逸清那小子。
不大不小的房间,摆设简简单单,到处一片寂静,几乎不像有人居住。
蔷薇推门而进,将手中玉碗放置桌上,然后缓步来到床前,“师父!”
【觉远】大师仍然从头到脚一身黑色打扮,此刻双目微闭,盘坐于床,仿佛没听到蔷薇的叫喊。
蔷薇不再惊扰,径直拉了一张椅子在旁坐下,默默等待着。
大约一盏茶工夫后,【觉远】终于深深呼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蔷薇站起,转坐在床畔上,“师父,您练完功了?”
【觉远】没有说话,只是面有所思地注视着她。
面对这双眼睛已经无数次,可是这次,蔷薇竟然感到有点莫名的颤抖和害怕。
她下意识地移开眼,瞄到桌上的玉碗,连忙过去端起,回到【觉远】面前,“师父,这是我吩咐宫人做的冰糖炖燕窝,听说具有养颜作用,说不定对您脸部伤痕有帮助!”
【觉远】沉默依旧,眼光随意扫了一下燕窝,再次回到蔷薇身上。
“师父来,趁热吃!”
“铿——”一声巨响,玉碗粉身碎骨,白花花的液体顿时洒满蔷薇双脚四周。
“师父……”蔷薇声音开始微抖。
“血呢?我要的是血,不是这不值一文的鬼东西!”尖细的嗓音透着愤怒。
蔷薇缓缓站起,双脚哆嗦。
“怎样,有了男人就不把师父放在心里了?”
“不,蔷薇不敢!”
“不敢?我看你逍遥快活的很呢!”原本尖细的嗓音,忽然转成低沉嘶哑。
蔷薇战战兢兢,不知如何是好。其实,自从韦烽封她为贵人,时不时地宠幸她,再加上江书薇经常在她面前说韦烽如何待她好,她便再也不忍心偷韦烽的血,因为她清楚,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