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自己脸上，她便感到胃在翻滚。

镜子里面的自己虽然长相猥琐，流里流气，甚至有点恶心，但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样更能引发张誉胜的变态心理。

“可是……”

“没关系的！化妆而已！”宁晓菱笑吟吟地安慰他。对这个忠心耿耿、勇敢能干的下属，她由衷感激。

跟随宁晓菱多日，黄俊很清楚她的个性，深深了解她无私的职业精神，于是不再勉强。

“细节都记清楚了吗？”宁晓菱抓紧时间进入正事。

“嗯！”

“那出发吧！”

出了皇宫，宁晓菱与黄俊分头行事，她独自抵达市集附近的某间酒楼。

早已接到通知、了解宁晓菱全盘计划的柳从蓉，依约准时出现，她俩欢言笑语，聊得甚欢，逗留了一个多时辰，才“依依不舍”的分别。宁晓菱回到平安客栈。

原来，以免引人注意，宁晓菱跟东方敖说了自己的打算和计划，所以平时除了照常参加早朝，其余时间都在宫外——暂时租住的客栈，以举行轻浮、形象猥琐痞子三身份度过每一天。

之后，每隔三日宁晓菱就与柳从蓉相见一次，有时还把地点改成郊外的蘑菇坡——柳从蓉曾与何旭东幽会过的地方。

在这期间，妓院的歌伶正好提前练成钢管舞，老鸨廖十娘迫不及待地想看效果，想赚钱，因此宁晓菱暂时不用教舞，于是又用痞子三的身份多次光顾妓院找刘月兰，白天甚至与刘月兰高调出现于大街小巷。

就这样，日子不知不觉过了大半个月。这天，宁晓菱在客栈聆听黄俊的报告。

“小姐，属下有一事甚感纳闷。”黄俊并无立刻禀告，而是说出困扰他多时的问题。

“嗯？怎么了？”宁晓菱眸中露出关切之色。

“大理寺卿张大人，好几次您与刘月兰约会的时候，他都正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