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次说的是英语,故众人都一头雾水,东方辰更是万分焦急,“菱儿,你因何笑,难道你听懂他的话?”
“当然!”宁晓菱嘴角残留着淡淡的笑。
东方辰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若有所思地盯着宁晓菱,一会问道,“那他说什么?”
“皇上一定要听?”
“当然!”东方辰气极败坏,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内心因何如此彷徨和慌张,看到宁晓菱与别的男子有共识,他便感到浑身不适。
宁晓菱沉吟片刻后,一字一句地将外国男子的话重述一遍,说完还故意摆出一副同情状,“芙妃,病由浅中医,切莫讳疾忌医啊!”
杨德芙气得脸都绿了,在哭天喊地,“皇上,她乱说,明明是她推臣妾,她不承认也罢了,还联合这怪物欺负臣妾,您要替臣妾做主啊皇上!”
“好了,别再叫了,菱妃戏弄你是她不对,但你有错在先!以后别再企图嫁祸给菱妃,你不够她斗的。”
杨德芙一听,整个人瞬时僵住,难以相信地看着东方辰。
“朕在远处都看到了,这次姑且念你初犯,下次别这么意气用事了,赶紧回去把这身脏衣裳换掉吧。”东方辰对她始终还是有点偏袒。
杨德芙偷鸡不成蚀把米,幸亏有东方辰这番说辞给她拿回尾彩,于是不再多说,对东方辰告辞,转身离去的刹那,恨恨地瞪了宁晓菱一眼。
不相干的人都已离开,宁晓菱对东方辰明知她是冤枉却不出面作证不但感到困惑,同时感到愤怒,但她暂且不计这些,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甩去心中不悦,她指着外国男子,询问东方辰,“他是谁?”
“司南国师!”
“司南国师?”这外国人竟然成了晔郸皇朝的国师?宁晓菱更加诧异,“太上皇在位的时候怎么没听过?”
“他是朕上个月碰到且亲自御封的!他叫……”东方辰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