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大夫尽管满腹疑云,却也照做,很快便将罂粟一壳子磨成碎片,喂给三当家。
然后,大家都屏息宁神,静静等待。特别是宁晓菱,她俏脸严肃沉着,清澈的水眸一眨也不眨,视线牢牢盯住三当家。
让人欣慰的是,三当家的面色果然有了些微的舒缓,哀叫声也逐渐减弱。
“三当家,您现在觉得怎样?”廖大夫连忙询问。
“还好,没有刚才那么痛了!”三当家虚弱地答,对宁晓菱感激一瞥,然后是东方顕。
“这药性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因而要抓紧时机在药性褪去之前把箭拔出来!”宁晓菱又道。
廖大夫看了看东方顕,又看了看三当家,最后做出决定,“好!准备拔箭!”
宁晓菱不想见血,于是退到一边,忐忑不安地等待。不久,听到一声凄惨的哀叫,还有廖大夫透着欣喜的报告,“没事了!箭拔出来了,三当家也顶住了!”
“哇,太好了,太好了!”众人立刻欢呼起来。
宁晓菱高高悬起的心也缓缓放下,倍感欣慰地微喘着气。
东方顕则越过层层人影,若有所思地盯着宁晓菱,眼中神色异常复杂,有吃惊与欣赏,还有诡异和古怪。
他耳边正在响起某句话,“它是一种让人听闻而变色的毒药,长期吸用容易成瘾,慢性中毒,中毒者得承受如炼狱一般的热度以及沁入骨髓的痛楚,严重者甚至因呼吸困难而送命,因此,它有致命罂一粟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