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悦维持不到几秒,马上听到东方顕邪恶的话,“想走?没那么容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这个房子也无需再浪费,我看柴房更适合你!”
宁晓菱一听,双眼露出难以置信,面色惨变。
晓雪也忍不住激动地喊,“千寻大哥,您在说什么呀?您怎能把菱姐姐关到柴房?”
东方顕不搭理,迅速点了宁晓菱的昏穴,将宁晓菱扛在肩上,朝柴房方向走去。
角落里,宁晓菱蜷缩着身体,抱着双膝,看到窗外最后那抹光亮彻底消失,她的心房也愈加灰暗。
两天了,她滴水不沾,五谷未进,饥饿让她浑身乏力。
手,不由自主地爬上小腹,心中的忧愁更加深一层。怎么办?她可以挨饿,但宝宝不行。
该死的东方顕,想不到他会这么狠,非但不由分说地把她关进这个的灰暗肮脏的柴房,还不给她饭吃。
正在宁晓菱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闻枷锁声响,柴门缓缓推开,一丝光线射了进来。
宁晓菱又惊又喜,连忙朝那望去,见到严秋棠那张千年寒冰般的容颜,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即刻熄灭。
严秋棠已经来到她的身边,趾高气扬地俯视着她,眼中尽是轻蔑与嘲弄。
宁晓菱略微抬头,看到她手里的竹篮,眼中闪过一丝窃喜。
“肚子饿了吧!”严秋棠哼了一声,把篮子放到地上。
宁晓菱一时心急,不假思索地伸手过去,可惜还没碰到篮子,篮子已被严秋棠及时移开。
宁晓菱微愠,瞪着她。
“想吃是吧?”严秋棠打开篮子,从里面端出一碗白饭。
尽管只是白饭,但此刻对宁晓菱来讲,等同山珍海味,她热切地盯着它,在不自觉地咽口水。
出乎意料的是,严秋棠并没有把米饭递给她,而是将饭碗高高举起,轻轻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