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张国栋心知肚明，云扬派人去医院搞章义，还是他安排人帮忙查出来的，后面的情况也有人向他汇报过，面对一把局长洪升的询问，“洪局，云扬的人犯了事。”

“人呢？”

“区分局已经放了。”

“胡闹，怎么能放了呢，查清楚了吗？我不管什么云扬还是风扬，在凌北市只要是犯了法，那就必须抓，张局，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身为高层人员，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这是违规的，你难道不知道吗？立刻写一份情况说明给我。”

张国栋觉得好笑，洪升是什么货色，他当然清楚，做事比自己还黑，拿钱也比自己更多，凌北市弄的乌烟瘴气，绝对有他的功劳，云扬和他关系更是亲密，现在中央督察组到了，他害怕了，想把屎盆子都扣给自己。

张国栋拳头攥紧，市政法委书记那个老娘们想往自己身上泼尿，洪升也想这么搞，真觉得自己好欺负了。

“你怎么不说话。”

洪升提高声音，在凌北市公安局，他是绝对的一言堂，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思，包括常务副局长张国栋在内，人也是他提拔上来的，好处也是自己给他的，就是自己的一条狗，让他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洪局，您让我说什么啊？这事到底是谁安排的，彼此都心知肚明，想让我背锅可以，但是必须给我保障，放弃我一个保住你们这些人我也认，但是我也有条件，不能超过十年，这是我的底线，麻烦您和上面的那些人也说清楚，张国栋不是他妈软柿子，兔子急了还蹬鹰，把我惹急了，一个都他妈别想好。”

张国栋第一次说话这么硬气，他的手重重落在桌子上，为了上位，当了这么多年孙子，终于硬气一把，关键是他手里有那些人的罪证，这年头谁都不傻，都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尤其是在凌北市。

“可以啊，翅膀硬了。”

洪升